虽然嚷著不准她走,但是看著她一天天虚弱下去,原本就娇小的身子,益发清瘦;舍不得看她哭、舍不得看她难过,腾格尔只能选择放手。只不过,他暗自定下了三年的期限,他最多只能忍受这么长的时间了。
见到满头华发的老大夫放下薛铃香软绵绵的手腕,候在一旁的腾格尔已经趋前询问:「怎么样?她到底怎么了?」
五天了,自从那天在雨中扶住她瘫软的身子后,她就不曾再睁开眼楮,只是一径的沉睡。
姣美的脸蛋失去了记忆中的红润,脆弱得有如透明瓷器般;微浅的呼吸每每让他恐惧下一刻就会失去她,总要一再的探试她的鼻息才能安心。
懊死,只是受了风寒而已,不是吗?她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抬头看了眼腾格尔的焦急模样,大夫依旧不改其性子,慢条斯里地道:「她的脚有些割伤以及一处较严重的穿刺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