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妤想要推开他,被他抱著说话,什么尊严都没了,更何况他们现在在驾训班,她是教练,而他是学生。「万一你怎么了,我……」她眼眶一热,再也说不下去。
「有什么话,这样说就好。」他不想让她继续走路,深怕骨头移位,那不是一、两个月可以解决的事。「难道你真的希望脚再骨折一次?」
如果她的脚骨折了,那更好,他就把她带到威尼斯,一辈子关在家里不出门,过著两人的世界,多好。
「我当然不希望脚再骨折一次,但是我这样讲话,你会听吗?」她推拒著他的靠近。
这男人没想过她还在上班吗?这让她以后拿什么颜面待在这里?他把场内的人都当成隐形人吗?
「人说的话,我都会听。」邵司睿露出无辜的笑容。
「难道我不是人?」她被彻底击败了。
「所以你说的话我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