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几十年没洗过澡,味道随随便便就闻得出来。
「谁说我是警犬?」倪璎歇笑笑地揽过他的肩膀,将自己的重量靠在他肩上,连带抛了个邪魅惑人的眼光,「人家是狐狸精」。
凌睿晨对她的魅力完全无动于衷,只见她随手拿起自己的酒杯对准他方才喝过的位置就喝,他惋惜地大叫:「啊——我的酒……」
倪璎歇意犹未尽地舌忝了舌忝唇缘,将她的魅态更添上了几分。「这地方的酒还不错,没比那几家同志俱乐部差,冲著这杯酒,这间PUB勉强合格。」
凌睿晨恐惊惊地睨著她,心想,开始了,从喝下酒后,倪璎歇就会开始个性大变,然后再藉酒装疯地闹得他在这地方待不下去了,最终喝酒过量后露出原形。她想死吗?她难道忘了她绝对不可以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