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笨蛋,哪里能随便让人欺负的,这人是我相公。」
赵老头一听,矍铄的老眼不再凌厉,反倒充满了兴味,他看看床榻上的男子,再看看白丫头,最后笑得像尊弥勒佛。
「丫头眼光颇高的嘛。」
「别说笑了,快帮他看看吧。」
「行,有老夫在,一定不让丫头当寡妇。」
还寡妇呢,不过她是陵王小妾的事,她并未告诉过赵老头,赵老头也不会多问,她和赵老头之所以合得来,便是两人尽管谈天说地,但从不打探对方的私事,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拿司流靖身上这些刀伤来说,赵老头不会问东问西,只会专注医治,这便是她为何会找上赵老头的原因。
赵老头先吩咐她去烧水,接著打开药箱,弄了些麻沸散撒在伤口上,再用针和羊肠线将伤口缝合,一边缝还一边叨念著——
「这小子也真会忍,虽未伤及脏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