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什么我——也爱上了你?」他的语音低微,「这才是最大的笑话,我们,我和你,都是无法伤害大哥的,而我们相爱——我们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你明白的,我也明白。所以不要胡闹,我是不会和大哥相认的,秦倦已经死了很久了,在下清虚观玄清,姑娘请自重。」他其实并不知道秦筝的心事,只是在刚才那一刹那她的失神,她的凄怆,他是何等才智,怎能不理解?都是为了秦遥,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心事,一样的愿意委曲求全、愿意牺牲。只是,他牺牲得默然无声,她却迁怒在他身上。
她真正回头了,走得绝然无情;他也向另一边走去,一样不曾回头。
「师太,情况如何?」秦倦握住染血的那一角衣袖,不让人看见,淡淡地问。
「施主与甘老施药对症,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