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裴克雍连忙问道。
「这很难说,还要视情况而定。」严流莹看著他们解释,「一般来说,这样的血块应该会随著时间自动化掉,我也会开一些药,帮助血块溶化。」
「如果血块一直没有化掉呢?」高叹接著问。
「那只好开刀取出。」严流莹顿了下,继续说:「原则上我不鼓励用这种方法,因为每开一次刀,对人体来说都是一种伤害,而且脑部手术所带的危险性比其它手术更高。另外,东方先生胸口的伤还没好,这时候也不适合再做其它手术。总之,我会再观察几天,有任何情况,再告诉你们。」
「谢谢你,院长。」邵谦真诚地道谢。
「不客气,这是我的本分。」严流莹眼里难得多了抹淘气的捉狭,「不过,要从我们邵医生嘴里听到一句真诚的谢谢,可不容易哦,我真是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