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若你是一个人,必定很寂寞——」
「我很好。」他冷声道。
「那就好。」她微笑。「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了。」
「什么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会寂寞,知道你很好,我便放心了。」她松开与他交握手,离开他的怀抱。「谢谢,我知道你方才必定是万分不愿。」
他没有说话,双手重新握紧。
如意感觉一阵疲惫袭来,她揉揉眉心,瞧见他将红色药丸递到她唇边,她摇摇头。
「不用了,我很好。」她转身至桌前坐下,开始磨墨。
「你在做什么?」他蹙眉。
「我想写些东西。」她提起笔。
「写什么?」
「给爹娘的信。我快不久于人世了,所以想同他们说些心里的话——」
「不许写!」他发火道,扬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
如意愕然,「你……为什么?」
「谁说你会死?」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