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地上另两瓶药还给她。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你这么愚蠢,选择跳崖就够了,哪用得著毒药来防身制敌?」他讽刺地说道,站起身,顺便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一起拉她起来。
「我……二爷是责骂紊儿不该跳崖吗?」她踉踉跄跄地起身,有些畏缩地说道。他讲到「跳崖」那两个字时,好像咬字特别用力,像在发怒。
「我警告你,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再有一次,别想我救你!我不救蠢蛋,听到没有?」他冷冷瞪她一眼,随即伸出左手,拉著她向前走去。
别紊眨著眼,低头瞧著他主动牵住她的大手。
那只大手很干燥、很粗糙,跟所有长年的练武者一样,掌心和指尖都长满了硬茧,但是却既温暖、又有力,让她心口一悸,涌起前所未有的感动。
这只手的主人,拚尽全力护住了跳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