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真的好紧张,她抿抿嘴,「是好多了,若不是宗叔喂我三颗白玉丸,这会儿哪能站著和你说话。」
闻言,他松了好大一口气,「那我带你回府,好好地找大夫来——」
「不用了!」文戏雪噘起小嘴儿,「我身上的伤好多了,可是心却伤得不轻。」
「心?」他错愕不解。
「有人污辱我的人格啊,说我是名小偷嘛,还要搜我的身,还说我最会撒谎不懂承诺。这样一个没品的乞丐小偷怎么跟你回府?只怕一进门就踏脏了你翟府地板呢!」她送给他一记大白跟。
「你何必挖苦我呢,我是自责也内疚极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我大伯安排进来为他洗清冤屈的人。易地而处,你应该明白我的无奈及怒气不是吗?」
「哼!」文戏雪嗤之以鼻道:「总之,我现在没偷你什么东西,我们互不相欠,我才不跟你走呢!」
「不!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