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暗叫了声糟,都怪她一心一意只想著要如何设计景观,完全忘了家里有个正准备好好教训她的爷爷。
懊死!她怎么会笨到忘了?早知道就在公司熬到爷爷睡著再回来不就得了?现在该怎么办?跪地求饶?抱著爷爷的大腿哭说下次再也不敢了?称赞爷爷老当益壮、愈来愈年轻潇洒不知有没有用……
「昨晚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骆焕笙大吼。
「呃……那个……就是……」呜呜呜,完蛋了!她该怎么说?说她和左唯翼正在谈恋爱?简直是会要了她的命,但若说昨晚全是玩笑话,爷爷更不会放过她,究竟该怎么说,才能脱身?
「别给我支支吾吾的,你平时不是口齿伶俐得很吗?你不是说巾帼不让须眉,女人同样敢做敢当,怎么现在什么都不敢说了,舌头让猫给咬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