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蹲与她对望,胜利地笑了起来。
「那你就不该踫我……」她无力地申吟,像首断了似的垂在胸前。
哼了声,绰和尔不以为然道:「笑话,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放手之理。」
「放我走……我不该属于你……」她仰头哀求著,一切都乱了,她本应该离开的,为何却……
「你是属于我的,别忘了你曾答应当我的女奴。」捏著她小巧下颚,绰和尔咬牙不善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我只能答应当你的女奴,可是现在不同了,我该是大汗的妻子……从出塞那时就已注定了我的命……」咬紧下唇不肯落下泪,她知道自己没有软弱的权利,也明白自己必须去完成任务。
「放屁!什么狗屁命!什么杀千刀的注定!打我掳到你后,你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一掌轰掉半个木柜,他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