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对我是不管用的,就算你把我祖宗八代都搬出来,也拿我莫可奈何。」不是琦悦的眼泪,他根本不屑一顾,更别谈说要怜香惜玉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报章杂志?豪威集团禁得起丑闻丑化吗?」没看过比瞿柏骏更冷血的男人,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内,但事情发展却完全是在预料之外,白筱琳不由得乱了方寸。
「怎么丑化?说我强暴你?白筱琳小姐,你该知道要告别人强暴,还得要先检验里的分泌物,你最好祈祷可以验得到我的,不然你就该死了!」
他对敌人从不心软,谁咬他,他就让谁死得更惨,显然这个白筱琳误以为自己抓到一只金龟,却没想到惹到一尾毒蛇。
她的脸色开始变了,眼神中写上恐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