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住在一个没有窗的屋子,我好象忘了很多人、很多事,我不知道。」
「缁衣当年被送到萧家堡,而且一住便住了五年,她很安全也很好,本来这次要跟我一起回来,我怕这里的人会对她不利,所以将她留在一个友人的地方,我们可以马上去见她。」萧中尘缓声说道,心中暗自盘算他的毒可能只有凌休恨才能解得了,看来要再拜托他一次。
任昊生又是一阵迟疑,眉头紧紧跛著,」现下我还不想见她。」
「为什么?」
「我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伤人。」某些时候,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大部分的时候皆不然。
「这个简单,只要把张兆辉捆来,就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萧中尘说做便做,马上转身往来处奔去。
当他们回到祭坛时,拜月教又是死伤惨重,两派恶斗的结果,竟是逐一倒下,无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