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杜凝芙一直昏迷不醒,她的生命正一点一滴的逝去他没有时间犹豫不决,立即横抱起她过于冰凉的娇躯,快速地离去。
跨上他的坐骑,一手紧抱著社凝芙,一手持著缰绳疾驰而去,快得教人来不及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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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芙儿究竟出了什么事?」柳氏心焦的问,但易戬寒却始终不吭一声,面具又成为他掩饰真正情绪的最佳工具。
「你说话呀!芙儿本来人还好好的说要去相国寺求平安符,让你和你爹能平安出征,为什么回来会变成这样?」
易政丰揽住她的腰,说道:「事情始未,等寒儿情绪平抚后再问。」
「平抚什么?他心痛吗?他还懂得什么叫情、什么叫爱吗?」
柳氏激动地叫著,瞥了一眼正在被古大夫诊治的媳妇,眸中净是怜惜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