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笑她的多心。
当夜,俱乐部里高朋满座,妮可照常演奏,心情却不同,台下少了赫士达,感觉有说不出的空虚。
每当她在台上表演,总能感受到他默默传来的宁静眸光;她把感情寄托在琴韵中,而他是她的知音,虽然他从未开口提及,但她确知。
难熬的孤单又来困扰她!琴声随著她的想念也染上惆怅了。
「什么鬼调子,听得我头皮发麻,心烦意乱的!」丹儿心情不佳地喝著闷酒;她可是俱乐部的白金卡会员,想当初加入会员全因赫士达是老板,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无孔不入,而且留下众多眼线。
日前她听闺中密友胡晓晶和田小铃说,赫士达连日殷勤接送一个女琴师,还贴心地在台下当听众,她惊觉事情非同小可,抱著捉奸的心态前来,没想到那位女琴师不是别人,竟是那个不要脸的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