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不其然,她不但一脸锗愕,也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哦……你做什么……」她声如蚊蚋,盯著近距离的绝美容颜,心脏差点没从喉咙口蹦出。
老天,这是厚待她还是惩罚她?她的脸不知多久没红过,现在却热烫得吓人哪。
「做什么?」月龙轻笑,将她的腰更收紧怀里,正对她红透的粉脸,懒洋洋地道:「当然是索取我的权利。」
「权利?」她完全迷糊难懂。
「怎么,你还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她有胆子走出房间,是不是代表她慢慢相信月湟的鬼话,也对身处的阙龙门少分戒心?
「身份?」是她变笨了不成,竟然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忘了湟的话吗?你是我的妻子。」月龙故意挑眉道,「抱你、吻你、和你都是我的权利,我索取自己的权利有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