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元一九九四年,七月。
外头的伦敦天空。正挂著难得的大太阳,人人都迫不及待地跑到太阳底下,努力吸收著太阳的精华热度;然而,费雪却直直站在席格的面前,表情严肃得像是千年冰雕。
「有话就说吧。」
埋首医学资料的席格,在费雪坚持几个小时以后,虽然没有特地抬起头来,口气也不是很专心,却终于给了秘书开口的权利。
费雪深深吸了口气,开口就是一句认真的质问:「你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肯放手?」
两人心知肚明,费雪所指的他正是性情完全大变的莱恩。
「我折磨他?」席格猛然抬起头,失控地瞪向费雪。
被折磨的人,到底是谁还不知道呢!两年多了,莱恩选择以沉默抗议,当哑巴当了超过两年半,只剩下怨恨的眼眸对著他。
不逃、不笑、不说话,跟个活死人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