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太近,她无法保持冷静思考能力,可她退一步,他就向前踏近一步,「你……你一大早喝那么多酒干啥?」他全身都是威士忌的味道,他是一大清早就掉进酒桶吗?
「我没醉。」
「你醉了。」
「如果我醉了,你现在就该扶我回房,替我换上衣服,然后服侍我睡觉。」他看著她,「以前你都是这样的。」
「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她咬著唇,低低的说,然后欲转身离去。
冷砚捉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同?我仍是单身,你也是一个人,从前是怎样,我们现在也可以。」
「我从前是被你玩弄,然后甩掉的女人,我现在仍要再走一趟那样的路,是不?」
「我没甩掉你,是你自己离开的。」他皱著眉,他没有错,绝不低声道歉,「你离开之后,我还曾到处打听过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