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出房,郑仁旻立刻道:「母亲,那个奴隶竟然说要把我丢出去,你立刻叫人把他关起来——」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闽氏安抚地说。「等你病好了再说。」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喝药。」郑仁旻坐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任性。
闽氏不知所措地望向曲比阿乌,曲比阿乌立刻道:「如果把索日关起来,主人就不会为您医治了。」
「我已经好了。」郑仁旻说道。
「您的指甲还是青黑青黑的,等毒都排出去了再说。」曲比阿乌安抚道。
「那人到底什么来历?」闽氏忧心忡忡地问。「怎么一点下人的样子都没有。」
「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的呷西。」曲比阿乌轻蔑地说了句,呷西是奴隶中最低的阶层,是下等奴隶,也是骂人的字语。
「他的眼神让我害怕。」闽氏不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