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阴妊,以为夜色遮掩得住,却仍被他发现。
他轻握住美江的手,深情地说:"也许你可以救我。""什么!"舒美江吓得急抽回手说:"不要开这种玩笑!"邢孝天被拨了一头冷水,很郁闷地问;"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她怎可如此刺伤他的心呢?虽然男人有泪不轻弹,但心可是会淌血的,她可知呀?"对不起!我累了,晚安!"舒美江匆匆奔向小奋的方向,拖著他走进另一间小木屋中。
"我爱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懂?"对著美江的背影,他低喃、低叹,夜凉如水,他的心亦是,只因为情伤——
三天后,他们结束度假回到台北。
一回到台北,邢孝天马上把自己投入工作,他开始早出晚归,和舒美江几乎踫不上面,她知道他是在逃避自己,而她竟想念起他的拥抱,每一夜没等到他进门,她是不敢熄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