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欲望的重压强吻著。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是他唯一的幻想、唯一的渴望。
秦练堂霸道而粗鲁的吻著,执起她的手,抚上自己昂扬的欲望,听见了她的惊呼,嘴角扬起嘲讽,放开她,阴鸷的黑眸瞪著她,却不容她的手逃开他的欲望。
「你明白我要什么吗?」抵著她的额,他的口气森然。
她迷蒙地看著他,答不出口。
秦练堂松开她的手,将她抛回床褥上,讽刺冷然地撇撇嘴角。
「我讨厌你的酒味,不要用这种态度污辱我对你的心意。睡觉吧!」
他背过身,困难地让自己离开她,走到门边,她的声音怯怯地喊住了他──
「练堂。」他站住,好半晌,她才开口:「对不起。」
「晚安。」
僵直著背脊,他缓了嗓音,嘴角有抹淡淡的纵容笑意,静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