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桑芙然困惑地重复,昏眩的脑袋,好半天才意会过来,口齿却因为酒精作祟而含糊了。「怀孕?!你怎……怎么可……以喝酒?」
「我没有喝酒啊。」纪衣寻笑笑,扬起手里的杯子。「我喝的是茶。」
「为……为什么?」
眯起眼瞳努力凝视,桑芙然才发现对方的酒杯里,不是红色的酒液,而是棕色的茶水。
「因为我不是想喝醉的那个人啊。」纪衣寻若有深意的说:「如果不是你亟欲喝醉,怎么会没发现我喝的一直都不是酒呢?」
「是……是吗?」
是这样吗?她太想醉、太亟欲忘记讨厌的事情,所以才会毫无察觉的醉了?
「我很烦恼,可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所以我不用喝醉。」纪衣寻心疼地看著她。「可是,芙然妹妹,你却不知道。你背负了太多东西,却一直学不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