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有帮助的。」
她希望她说话的态度没有泄露她的渴望。踫触公爵是一件太令人高兴的事,她真怕他会从她的神色中猪出她有多爱他。
「或许会舒服些。」他有点勉强地说。
她站到他的椅子后面,双手放在他的额上,温柔地松弛他的紧张;他记得在他病得很严重的时候,她也曾这样做过。
「你是怎么学会这个的?」他问。
「埃威斯发现当马扭伤球节的时候,这样做对它们很有帮助。」安东妮亚回答。
鲍爵笑了一下。
「我早该想到这跟马有关!」
「我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人的身上。」安东妮亚微笑著说。
「我非常感谢能让我成为第一个让你效劳的人。」公爵说著。
他的声音里带著点嘲讽和讥诮,她很想知道为什么。
近来,他似乎对她的照顾感到很愤恨——或者「愤恨」这两个字用得并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