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不少,但从没有一件是我这么想做的,以前的事,就当我糊涂,别提了吧!」「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你身边?」她虚弱地一笑,闭上双眼无力地汲取他难得的温柔。
「我只怕你会嫌闷。」他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但脚步没有停下,他必须尽快送她去医院。
她轻轻打个呵欠,—迷迷糊糊地应道:「不会的。」便在他怀中昏沉的睡去。
她的虚弱看在他的眼里,更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她被下了多少古柯碱,也不知道她的身躯能承受多少,但他至少明白一点,她的身子绝不能沦为毒品的奴役,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抱著她才出房门,就看到曼婷夫人带著她的手下好整以暇地守在大厅,专程等他们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