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个孩子气的做法,阙嘉伦只是笑而不语。
他已经愈来愈习惯她的存在了,她当然也得习惯听令行事,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宠物不是吗?
只是,为什么她接到她父亲的电话会激动落泪?
在美国旧金山一处近郊豪宅内,丁瀚心看著下楼来的妻子将被她剪得破破烂烂的两张飞往台湾的来回机票及喜帖扔到桌上后,走到窗前的摇椅坐下,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难掩激动的怒道:「妳有必要这么做吗?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
「既然不去,留了做啥?」
「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去的后果你一定要想清楚。」
纪琼月阖上眼楮,前后摇晃起摇椅。
丁瀚心那张沉稳的脸浮上一抹无奈与痛心,「我对她不闻不问了近两年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