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刚从一场商业联谊脱身的冉烈,熟练的操著方向盘,奔驰在台北的街头。
全球限量的千万名车里,流泄著轻柔的音乐,静谧的空间唯有他自己,自在、松弛的享受著音乐。
扯下脖子上束缚的领带,他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在悠扬的旋律中逐渐放松,习惯性紧抿的嘴角也跟著缓和不少。
明天上午还有几场会议要开,他确实该回家去边看资料、边浅酌白兰地,然后准时在凌晨一点上床。
但操著方向盘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的,不听使唤的往他的集团王国一路驶去。
几分钟后,醒目的宏伟企业大楼已在眼前,悬著半边银月的夜色中,一盏明亮的灯照亮了位于十二楼的窗。
黑暗中,那盏灯火格外醒目,他将车停在对街路边,抬头看著楼上末灭的灯,心情莫名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