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吩咐尽避直言,何必这样折煞荭婷呢?」
礼多必诈,蔺彦闻表现的越是君子模样,她一颗心就越加忐忑不安,就不知他又要出些什么难题来为难她。
「敢问,赵姑娘入我蔺府为婢已有几日的光景?你所肩负的职责又是什么?」
「连同今日大约已将近四日,奴婢所肩负的职责是少爷的贴身侍女。」赵荭婷一脸戒备的回答著。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问,这其中必定有诈。
「再问,贴身侍女所应做到的,你入府至今可否称得上‘尽忠职守’这四个字?」
蔺彦闻这一问,赵荭婷还真是惭愧的说不出话来,仔细回想这四日来的时间,她不只完全怠忽自己的职守,甚至还常常连累少爷,这一想,她随即牙一咬,「少爷,您不用再说了,奴婢已了解您的意思,奴婢这就帮您脱去这件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