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华定邦放下酒杯站起身,背后的夜灯烘照出他宽阔的肩膀和运动家般的结实体格。
「你是什么意思?」随著责问,银光呈抛物线的射向他。-。
深夜,她回到住所,竟然在口袋中发现华定邦的名片,上面详列著他的住址、个人专线、手机号码……而且背面还贴著钥匙,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完全没有印象东西是何时放进她口袋的。这是奇耻大辱!她是个受过训练的专家,怎么可以让人人侵得如此彻底却毫无知觉?万一他放在她身上的是窃听器、追踪器呢?她简直愧对死那些花时间训练她的人。
「别愧疚。」他握著钥匙,靠近她解释道:「不是我放的,我没有机会。」灵光一闪,水银想起在走廊转角口曾有人和她擦身而过,「是她?你的特助。」那位短发的年轻女孩。
「她是容瑞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