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力齐要结婚,怎么你们都没意见,我结个婚而已,你们吠这么久!」
「几天不见,你干嘛堕落到自贬格调跟变态比?」讲到知情不报的老大,虚长袁七英两岁的扬平就有气。「秀儿家的情况特殊,力齐是喜欢充老大的糟老头、死变态!从小就染指秀儿,嘴上推说不要,却频频对未成年少女上下其手。这种病态哪可能放秀儿去爱别人?」
「是是,兄台教训的是。」展力齐识时务,态度温良得像一杯白开水。
他才不像某蠢蛋,说不过人家就发火,」发火绝对就硬踫硬,皮粗肉硬也不能这么踫法。也不想想自己寡不敌众又没立场,耍气魄也得看场合,七英这白痴!
「看吧,力齐也承认自己病入膏肓,秀儿还坚持下地狱陪他,那是她伟大!我们尽饼人事,现在是听夭命随他们去。他们这对已经无药可救,你和树儿不同,大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