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已有月余了,每一天对荭凝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她试著让自己若无其事的过日子,但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并不由自主地被恐惧所吞噬。
她怀疑其他人是怎么做到的。她问过芸心,难道她不曾担忧吗?她的反应是笑著安抚她别杞人忧天。
陆皓腾经常修书回家,他问候家中每一个人,唯独没有她……
荭凝告诉自己她不在意,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好。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渐渐的,她有种荒谬的想法--
原来没有人能分享她的忧虑,甚至是他……
原来她所在意的,念惜的,是别人根本不要的……
这天她才从马房踅回来,立刻感到一股不寻常的窒闷弥漫在府中。
「怎么回事?」她问的人适巧正是春梅。
她无礼地瞪视荭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