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痛,她以为第一次会很痛的,结果那疼痛限之后的欢愉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因为自己这么的想法。
必靖起身离开怀中的女人,走进浴室,旋开冰冷的水柱盖去他懊恼的神情。
她居然是处女?他厌恶地撇唇。
谁会想到一个想用身体换取权势的女人会是处女?
或者她太精明了,懂得把最珍贵的保留给出价最高的人。
不过,她可失算了,因为他讨厌处女。
除了柔柔,他没踫过任何一个处女,想起亡妻,他的表情更阴郁了。今晚失控又违背原则的纵欲,简直是对亡妻的一种亵渎。
以往他跟女人在一起,不论再冲动,总还维持住一定的清醒,可是刚刚有一刻,在他深深发泄在那女人体内的那一瞬间,他却忘了一切。
他忿忿地关上水柱,随便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