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习惯去的咖啡屋有个别具泥土气息的名字,叫做「乡里木屋」,以往曾经积聚过我们不少的欢乐。如今再次坐在那个我们从前最喜欢的角落,怀旧主题的乐韵在空气中飘来飘去,似乎一切都是老样子不曾改变,只在侍者拿来Menu电冰淇淋的时候才骤觉身边少了一人,一句「澄映想来点什么」梗再喉咙吐不出来只好硬生生咽回肚里去,感觉纵使不是恍如隔世,也有著挥不去的唏嘘,物仍是,而人已非,三人行的现代般诠释起来大概是各人行各路吧。
雨盈要了一客香蕉船,我点了一杯鸡尾酒,叫做「夜魔」。
「以前可没见你喝这个。」雨盈边吃著雪糕边目不转晴看我浅饮。
我笑笑不说话。
「我听说有一位大一的学弟在学生餐厅当众递给你情书,你看都不看插回他的上衣口袋就走了,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