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厨房里三个掌杓的,冷言、冷语、冷笑待她极好。
「来了!来了!」听灶头的冷言叫她,她赶紧从切菜的地方小跑步过来。「言叔,有啥事?」浑然不觉手里挥著的是把大菜刀。
亮晃晃的刀锋在冷言身旁扫过一阵风。
「刀!刀!」汗从冷言额上淌下,年纪一把的他,猛地向后一退。
「啊?忘了!」程暖晴腼腆地笑著,把刀收回手边。
看她的样,冷言不住摇头叹气。「我说阿晴啊,妳的头脑啥时才能放清明些。」
「怎么了?我不是让妳生火吗?」冷言无奈地看著她,希望她能自己想起犯的胡涂事。
「怎么了吗?」程暖晴张大眼。
「有啊!有啊!我生了啊!」程暖晴很用力地点头。「这火就是我生的。」她蹲低身子,靠在灶边,豆大的汗立刻从她额上冒出。
看她那样,冷言也知道寄望她自己想起来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