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说吗?」
基本上她十分尊重别人的意愿,所以不会勉强别人说不愿意说的事。除非……别人的意愿妨碍她「深层思考」。
不要她说,问她干嘛!?
表索瞪著她,以眼神给了她不用说也知道的回答。
「唐亚书。」她说就是了,免得他把眼楮瞪到内伤,那她多罪过。名字嘛,不就像代号,只是个象征并不值钱。
「真名?」看她说得漫不经心无所谓,他实在不相信,因为她的口气就像临时编出一个名字来敷衍他。
「就算我说是真名,你不信我就是不会信,何必多此一问。」想想,活到眼前这岁数,她从来很少说谎。打量完可以看的物品,她走到床边坐下休息。「既然你无从求证,那相信又何妨。我的名字对你而言应该不是多重要。」
话虽这么说,不代表她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