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地问著,她温驯得像只无害的小绵羊,配合的意愿极高。
心震了一下,他再度?心中不安份的鼓励烦躁著。
就是她这种态度,让他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该以何种眼光看待她。他无法否认,谜样的她令他浮躁、感到异样不安。
从她杀扬嗣的狠准看来,他明知她绝非无害的香水百合,而是带刺的玫瑰。但望著她,老是会让他忘了这回事。纵使不承认,他仍知道自己对她下不了手,绝非只因她不是主谋那么简单。
不行,他得去外头透透气,不能再和她同在一个空间。
没有理她,鬼索直接朝房门走去。
「你要出去吗?」
回头冷看她一眼,鬼索并没有回答。他强迫自己对她保持冷漠,否则怕会控制不住失序的心。他不能对她动心,不能!
要不是亲眼目睹她杀了扬嗣,鬼索深知要守住一颗心会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