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墨尘不想再和她打马虎眼,正色道。
「你又在说笑了。」衣婶逸心一怔,别过脸,不敢看向他的眼眸。他是认真的吗?不,他一定又在捉弄她了。
别放在心上,只消不理会他,他自觉无趣就不会再寻她开心了。衣逸忙要自己别去在意,可她的心却扑通、扑通地加速跳跃,宛如正热切地期待著。
「是不是在说笑,你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不看他的眼、不看他的脸,他说的她一个字都没听见,也完全不受影响,她仍旧是她,是那个被父母当作货物丢至兰王府,不会痛、不会哭,也没有感觉的货物。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衣袍搁在这里,你自己穿吧。」她将衣袍丢放在他身畔的一块大石上,转身就要走。
「你打算逃避多久?」要他陪她耗多久?
「谁说我在逃避?我只是不想听你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