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她好象感到她必须把话头打住,于是她又说:
「现在您可以理解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来玷污上帝赋予的美。」
令她惊讶的是,侯爵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地说:
「谁同你过不去?谁使你对巴黎的一切事物如此深恶痛绝?是一个男子吗?」
泰丽莎象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了起来。
「这点不足为外人道,先生,」她说,「我认为,我是您的佣人,您这样问我是不对的,我还要干活,您看我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看他,只是行了一个屈膝礼,就匆匆朝门口走去。
等她走到门口时,侯爵才提高嗓门说:
「等一等,小姐。」
即使她已经转动了门柄,她仍然勉强地停了下来,发现侯爵已经站了起来,看著她。
「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