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我想老太爷应该也曾因为这件事而深深的自责过,只是他老人家太过顽固了、太过骄傲了,因此他老人家始终无法面对自己所犯的错,才会把一切过失推到你母亲的身上。
至于对你……我想他老人家是怕,怕你再步上你父亲的后尘,因此才不得不事事干预,因此才会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这样的吗?」对这点,严正凯无法肯定,可经由她一说,无法否认的是,他的心情确实轻松不少,「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
听他跟她道谢,曾万岁反倒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搔搔头开口:「别这么客气,毕竟我们也可以算是朋友不是吗?」
她与他之间只能算是朋友,其他的什么也不可能发生。
曾万岁想对他说清楚,可在此时,她实在开不了口,只得暂时保持缄默,静观事情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