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个人头部受过伤,猛地站起来肯定会感到头痛,可他丝毫没有这方面的迹象。
「是我,小姐,」威尔‧艾伯斯说。
「不用站起来了。」金白利面带微笑地说:「我听说了你的不幸,专门来看看你。哦,你经受了那么一场痛苦,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场什么,小姐?」艾伯斯似乎没听清。
「就是你和盗马贼的冲突啊。你当时可真勇敢啊。」
「那不算什么,」艾伯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是我的职责。
「哦,我想也是的。医生说你没事吧?」
「用不著看医生。我的头过去也受过伤,比这次厉害多了。」
「不过医生肯定来为你检查过吧?」金白利想知道那医生的名字,以便进一步掌握情况。
「为了一个小肿块?」艾伯斯解嘲似地说:「我告诉他们没这个必要。」
金白利扬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