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眸子中迸发的恨意重重震慑了他。
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投下了如此浓厚的感情?
浓烈的恨也代表了炙热的爱,现实似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心脏,疼得他几乎难以呼吸。
然而,即便心痛,石兰成仍是面目自若的低声柔问:「他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用这么事不关己的态度询问?
她的事真的无法在他心上起任何波澜?
即使早就清楚,她还是好难受好难受,难受到恨不得眼前的男人能够承担她的痛苦。
于是——
「啊喔!」猝不及防的石兰成吃痛大喊。
这女人竟然直接自他的伤口打下去?
「你搞什么鬼啊?」靠!罢才温柔帮他挑玻璃的画面难道是他在做白日梦?
「我玻璃已经清完了,再帮你消毒一次。」她不选择无痛的碘酒,而是选择刺激性强的双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