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不明白,你干嘛那么关心我?该不会怕我身体虚了,会亏待了你?」
他故作狂妄,表情浮上波荡邪味。
「你——你真该死,嘴巴老是不放干净。」她娇柔的一跺脚。
「没错,我是想死,留在这儿根本木是我自愿,既逃不走活著也是多余了。我凌隽自幼父母双亡,至今也无妻室,死与活我都无牵无挂。」
他坦然表明立场,换句话说就是他没吃饭的意愿。
「你还是一心想回去?」她黯然神伤。
凌隽面向中土的方向遥望,不语。
「可是父王说,如果你愿意留下,他可饶你一命,而且也愿为我俩主婚……」幻琴羞涩地开口。
这也是昨几夜里她听母后说的,虽说父王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莫名,但毕竟她是他们仅有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