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要又被一堆可怕又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记者给缠住。
「木头,我们走!」
他低声交代,正拉著她的手要离开时,却被门口的一阵骚动给吸去了目光。
看辣椒停下了脚步,又引领不晓得在观看什么东西,好奇心也被勾起的向右宜不禁也顺著他眼光的方向看去。
门口一个清雅冷绝、艳光四射的女子缓步而入。
她委实很美,凹凸有致的身段贴著黑缎的旗袍,上头绣工精致的密密连结著血红色的丝线,丝线穿接而成的,是芍药绣花。那稚嫩的花瓣暖暖柔柔的映著黑,也顺著女人的曲线而起伏。
她有一头深黑的发,细致而优雅的五官精巧的绘上粉彩,薄而上弯的唇瓣是与身上丝线相称的红,而唇边的微笑冷冷的绽开。
女人越过所有人,彷若女王对一切视而不见的步向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