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太遗憾了,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和悦地道,喝完了酒,自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写下电话号码。「如果你需要我,打个电话就好。」
「谢谢你。」
他露出个灿烂似阳光的笑容,挥挥手离开了。至少他是试图用魅力来赶走她--但也有可能是她疑心太重。她拿起「一名瑜伽者的自传」,最后却读起了塔斯坎尼的旅游导览。她可以等到明天再开始重建事业。
她回到屋子时,天已经快黑了。厨房里香味四溢,她循香定进厨房。玛妲正在将一碗看起来很可口的汤放在餐盘里,盘里还有一杯伊莎的香堤酒,切好的面包和番茄、黑橄榄。如果她以为晚餐是为她准备的,她可要大失所望了。玛妲大剌刺地端著餐盘走出去。看来她得尽早学会享饪,不然迟早会饿死。
当晚她睡得好极了,次晨她在八点醒来,而不是预期的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