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屏的那声「干」,十足是酒家的「干」,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她不理会那只骚狐狸,迳自强拉家志到屋外,而且走得很远,直到空气恢复清爽宜人。
「怎么啦?!」家志猜到她的来意,似笑非笑地说。
「你还敢问?!」盈芳直接骂说:「你为什么要临时取消约会?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肯和你交往的良家妇女,你竟然随便放弃?!」
「我真的另外有事。」他还是笑著说。
「有事?别告诉我,是为了程玉屏那个超低水准的女人!你比较喜欢和她在一起吗?」
她忿忿地说。
「当然!你看她多秀色可餐!」他故意说:「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这是天性呀!」
「天性个头!」她握紧拳头说:「你是猪、狗呀?!」
家志见她真的生气了,忙说:「好啦!别想拿钢条敲我的头,会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