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再当她是个大喝一声便会惊倒的柔弱女子?他是不是真的已把她当作了一个可以平等相处,互笑互骂的女人,而不再低声下气当她是「恩人」?
也许——也许是不是可以相信他一次?也许真的爱起来,其实不会那么糟?
她的脸热了,用手捂著她的面颊,却掩不住渐渐抿起要笑的唇,她忍不住三跳两跳,跑到屋后河边去照自己的脸。
水中人晕红双颊,一双眼楮灵动之极,满面俱是喜气。
傻瓜傻瓜!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但仍然忍不住回头向宛容玉帛,「我今天穿得很丑是不是?」
宛容玉帛咬著唇,忍住笑,「的确很丑,你从哪里弄来这一种五花衣衫?」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高兴起来会这样跳的,无射好可爱。
「我没有弄来,」无射急急辩解,「这一块袖角剪给了豆豆补膝盖上裤子的洞,这一块下摆剪给南兰做红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