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才省悟,他惯常以冷漠待人,即便在心动的女子面前,也不懂得温柔相待。
水亮的眸,一瞬又变得茫然。「什么意思?」她以为不安的只有她一人,难道他也是?「我不知道怎么服侍你才好,难道你也不懂怎么让我服侍?」
「是啊。」冷玦笑了。
霎时,向来阴鸷的俊容,像是著了光似的,冰雪消融。
那笑容教她不觉看呆,程暖晴痴痴愣瞧。「嘿嘿嘿……」跟著失魂似地傻笑。
冷玦拍拍程暖晴的头。「往后我会教妳如何服侍我的。」而他也会学著如何和她相处。他终于明白,在意一个人,不是把她放到身边就行的,她会笑,自然也会哭;她能带给他欢愉,而他也要一并承担她的苦恼忧思。
冷玦眼眸闪过抹促狭,两手撑开衣袖。「首先呢,妳得先把我这身洗干净。」
原本白净华贵的长袍,湿绉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