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人一脸抱歉地说:「村里人都喊我储大娘,刚在家里看见我丈夫拿了姑娘的金簪,就觉得一定要来跟你说几句。」
原来村长是她夫婿。普宁皱起眉。
储大娘又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看姑娘您衣著富贵,就迷得什么人情义理都忘了。我刚听他说姑娘要送你哥哥到镇上,我觉得不妥。」
「为什么?」
「太晚了,现都快申时,一趟路还没走完,天就黑了。我看你哥哥伤得这么重,也不适合被人扛来送去。我是想,姑娘要不要考虑请大夫上来,这儿路他熟,走起来很快的。」
储大娘说得合情合理,可经过村长一次教训,普宁早对村里人起了疑心。「你该不会是在跟我玩什么黑脸白脸伎俩,想从我这儿多拿点金簪走?」
储大娘一副百口莫辩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