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手好了。」我拿著课本跳下水泥平台,向胡青青说著:「我最讨厌不专一的男生。世界上多的是温柔专一的男孩子,分手后想找多少个恋人都行,你才十七岁,一生还漫长得很哩。」
落人别度空间的眼楮焦距重新锁定在我身上,对并不是当事人的我激动表现,胡青青有些吃惊。
「我们总认为自己的心是最真的,如果受了伤,自己的伤是最重,这只不过是以自我为本位思考的人的共性而已。如果对方负心的话,你的痴情只会更凸显出可笑,才不会让人感动呢。」手指著胡青青,说出的话并未顾及她的感受。
在我的观念中,爱就要爱得绝对,恨要恨得分明,绝不容许有灰色的暧昧地带。我若付出忠诚、信赖与爱,当然对方也得如此。
「你……真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