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有什么好谈的?」她喝了一大口酒,用手背擦掉唇边的溢痕。
「有啊,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搬回家。」一定有什么理由,再加上她刚才说的「他们」,指的又是哪些人?
「我如果搬回去,我就是小狈!」她忽地仰天大笑。
「什么?」他不懂。
「这是我对自己发的毒誓,结果,自食恶果了。」她一手撑著下巴,自嘲著。
「说来听听!」他双手环在胸前,靠向椅背,乱中有序的头发瓖住阳刚又斯文的脸,一双黑澄澄的眸子直盯著她瞧。
「真想听?好吧,告诉你也无妨。」
于是,她把自己的家庭背景和三个弟弟的生活冲突逐一道来,并且毫不讳言她奇异的桃花运为她带来的困扰与无措。
钟肯愈听愈奇,很难想像居然会有像她这样的女人,她就像被加了设定的标靶,只有某个层级的人能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