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有她万分之一潇洒就好了。该死的女人,害他自觉窝囊,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几次,你才会相信?」她气恼地甩著手,随风飘扬的头发像著了火般舞动,迷煞南宫隼。
「即使我为了妳搬到这里来住,妳也不屑一顾?」脸色难看地指指后面,南宫隼一如以往无法再当彬彬有礼的男人。面对这种女人,任何修养再好的人都将露出人类的本性。
为了她?搬到这里!佟澄空微微一怔,神智不由得迷惘起来。
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性格。有时像个自尊自大的大男人,有时又安分的当他风度翩翩的大情人,再不然就像只耍著人玩的花狐狸,气得人牙齿发颤。他最常在她面前表露的,正是现在所看到这副不甘心认栽的高傲脸孔,彷佛时时带著控诉,那是青春期好盛逞猛的大男孩才会有的。